奇跡與失誤: 是什么造就了一個偉大的博物館?
[中藝網 發布時間:
2016-08-19]
藝術家,建筑師和策展人來告訴我們這個讓他們又愛又恨的空間。
是什么促成一個博物館建筑的成功?直到1997年Frank Gehry設計的位于比爾巴赫的古根海姆博物館的出現,這個問題幾乎完全以觀看藝術的最佳環境為焦點。但是使得巴斯克政府在三年內收回建筑成本的古根海姆的顯著成功,使得焦點轉移到對品牌化和聲明體系結構的討論。
現在討論的焦點再一次改變。在公眾的想象中,博物館已從文化旅游的目的地轉變為休閑游的目的地,并且在參觀人數上有了總體的提高。由Herzog&de Meuron事務所設計的泰特現代美術館的新擴建的部分,在一定程度上是基于年度參觀人數超過五百萬人次,而不是2000年機構開業時最初設想的兩百萬。新設計的側樓對于它的傳播空間的廣闊和戲劇以及畫廊本身都是一樣值得關注的。對于現在的博物館建筑來說還有一個挑戰是設計關于媒介形式的空間,像是視頻和表演,也是機構規劃越來越突出的部分。
由于博物館越來越大,親密關系和為擴展間的緊張關系變得更加難以解決。正如藝術家Thomas Demand指出的,一些建筑師,像是Norman Foster,擅長調動機場周圍的大部分人,而還有一些建筑師,像是David Chipperfield and Caruso St John則是親密關系的專家。Demand 說到“將規模和親切感兩者融為一體是任務?!?br/>
我們詢問了藝術家,建筑師和策展人,讓他們說出他們最喜歡的博物館建筑。
建筑師們通常是按照自己的品味來建造博物館,而不是按照被安置在里面的收藏品,這是第一個問題。比如Philip Johnson討厭某些藝術家,當他設計博物館的時候他就會阻止他們的作品被展示出來。就像你不可能在他的任何一個博物館里看見Carl Andre的作品,他寧可放一種熱帶木地板或者其他什么在他的博物館里。但是無論你做什么,藝術家們都會挑戰在這個背景下使得他們的展覽令人難忘。最好的那些博物館是你可以在里面散散步的那種,你不可能馬上看完所有的東西,每一個空間都不應該是一樣的,而且因為藝術家們的創造都各有自己的特色,所以在設計上不同藝術家的展覽間需要一個過渡。位于德國的門興格拉德巴赫,由Hans Hollein設計的阿布泰貝格博物館,它的每個空間都可以通過一個小角落進入,是不被建筑學所限制的設計。David Chipperfield設計的柏林新博物館是偉大的,它照顧到了每一個細節,甚至是門把手,都是值得考究的??斔魇ゼs翰的建筑師們給予空間氣氛,親密和獨特性,他們最大膽的作品就是泰特博物館,他們從中獲得了裝修權的能力。這是關于比例和情感的一個問題。
所有的藝術家都希望在一個中性的,精美的場所進行作品展覽,一個在你被作品吸引之前就能使你振奮,有氣氛的場所。我喜歡紐約的古根海姆博物館,它在回顧展覽氣氛和按時間排序懸掛作品上做的很好。我欣賞休斯敦美尼爾收藏博物館燈光的處理以及私密的空間;得克薩斯州沃思堡的金貝爾藝術博物館,以及康涅狄格紐黑文的英國耶魯藝術中心,都出自Louis Kahn之手;Marcel Breuer設計的紐約的遇見布魯爾博物館,Norman Foster對大英博物館的庭院設計。藝術家不用為這些浮華虛榮的架構去戰斗??杀氖?,在羅馬的由Zaha Hadid設計的MaXXI博物館的內部空間完全由她自我主宰,這個藝術家的作品結果看上去都像是妥協。James Stirling的斯圖加特美術館就是最壞環境下的簡陋的后現代主義。
我喜歡建筑而且并不認為藝術品僅僅應該被放在一個普通的白色立方體里。作為一個策展人,有時候反推結構是十分有趣的。我只是在Serralves基金會[在波爾圖,葡萄牙;由Álvaro Siza Vieira設計],其中畫廊是輝煌但由于他們的奇怪角度設計并不一定很容易建造。它的作用在于當藝術品需要一個背景的時候,一個精心設計的空間就會成為它的背景。靈活的結構是一個理想的臨時空間,而Frank Gehry在1983年設計的位于洛杉磯的格芬當代藝術博物館是這方面的源頭也是做得最好的其中之一。我喜歡的建筑包括在巴塞爾的Beyeler基金會和休斯敦美尼爾收藏博物館(都由Renzo Piano設計)。它的燈光光線美麗而空靈。這也是與親密尺度的關系。一些美術館太大了以至于無法考慮到參觀者的方面,因為沒有休息的片刻?,F在策展的趨勢是建筑越來越大,但是這并不是我們想要的。
我喜歡非常中性的空間,只是一些白色的立方體,同樣很怪的是,像是運用不同尋常的平面圖和布局的歷史空間會非常有特色。我非常喜歡日本Sanaa建筑事務所的建筑師,他們非常的細微和謹慎,但是他們的建筑不是很珍貴。我喜歡Renzo Piano對內飾的設計。我同樣喜歡David Chipperfield的重新設計的空間,以及Diller Scofidio & Renfro最近做的一些奇妙的東西。我所見過的最糟糕的設計是由Fernando Romero設計的位于墨西哥的Soumaya博物館,我覺得在那里什么的都錯的。它的外觀上盡力去模仿比爾巴赫的古根海姆博物館,卻沒有與之相配的適當內在。Daniel Libeskind設計的位于柏林的猶太博物館作為展覽空間也非??膳?,因為它畫廊的具體形狀。我最不喜歡的是拼湊的博物館,那種有許多擴展和真的不適合放在一起的側廳。
關于博物館的建設,最重要的是里面的藝術品處理的經驗。有一些為了藝術品的生產安裝而被允許對建筑做的事,像是20世紀60年代后期地前期工業空間使用概念藝術比使用早期文藝復興時期繪畫更好的例子?!懊餍墙ㄖ笨赡茏璧K了人們對藝術品本身的想法;它往往表現為一位顧客想要建造一個奇觀來吸引人們而不是一個機構或者是一個計劃。我更喜歡空間是扮演含有自己特點的角色,不僅與其內部展示的藝術品相匹配,也可以顯示出這項計劃社會和自然情況。也有那種對藝術真正感興趣的建筑師,他們的作品就十分有意思:像是David Chipperfield Architects建造的柏林新博物館,Scott Brown and Associates設計的倫敦國家博物館的Sainsbury側廳,Peter Zumthor設計的布雷根茨博物館,蒂爾堡德蓬博物館,Benthem Crouwel建筑事務所的the Netherlands博物館,也希望有一些使我們的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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