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海博物館研究員鐘銀蘭、凌利中于3月26日發表《〈功甫帖〉辨偽新證(上)》,根據新發現的證據,認為蘇富比拍賣“墨跡本”《功甫帖》較清代翁方綱所見安岐舊藏缺少5方印章,提出“翁方綱所見安岐舊藏《功甫帖》非蘇富比拍賣‘墨跡本’《功甫帖》”。
《功甫帖》上少了5方印
3月26日的《東方早報·藝術評論》刊發了署名上海博物館研究員鐘銀蘭、凌利中的《〈功甫帖〉辨偽新證(上)》,該文舉出的新證為翁方綱手稿中關于《功甫帖》的鑒藏信息。
廣西師大出版社曾于2002年出版過《翁方綱題跋手札集錄》,內收《功甫帖》翁氏題跋全文,卻未囊括翁氏記錄關于其鑒藏印記的信息。
鐘、凌兩位研究員的文章,以手稿本的記錄,與蘇富比拍賣“墨跡本”《功甫帖》相互對比。最大的不同之處在于,拍賣“墨跡本”比翁方綱的記錄少了5方鑒藏印,分別為:“梁清標印”四字白文方印、“蕉林秘玩”四字紅文方印、“子京”二字紅文葫蘆印、“項叔子”三字白文方印和“槜李項氏士家寶玩”八字紅文長印。兩位研究員在文章最后得出判斷:“翁方綱賞鑒的安岐舊藏蘇軾《功甫帖》,定非蘇富比‘墨跡本’無疑?!?br/>
此前有人懷疑《功甫帖》曾經入過上博,對此,上海博物館鐘、凌兩位研究員特在《東方早報·藝術評論》發表的文章末附上由許允恭先生簽收的《上海博物館退還許允恭家庭寄存許漢卿舊藏文物清單》收據。凌利中告訴早報記者:“其中并無《功甫帖》,且僅一件《定惠院帖》署蘇軾之名?!?br/>
學者稱新證系“鐵證”
對于辨偽新證,滬上學者曹大民認為很有道理,“我在之前寫的辨偽文章里質疑過蘇富比拍賣‘墨跡本’《功甫帖》上項元汴的印章沒有蓋在本幅上,在現在的新證據里則又看到翁方綱手稿中關于這一點的記錄。雖然,現在看到的僅此一項證據,但屬鐵證,攻其一點,足夠‘破’了?!?br/>
也有書法研究者認為,這一輪的爭論可謂旁生枝節,但有新的資料令人高興,“其他印章的有無,關系到此帖重裱前的形制,期待對方的解答?!?br/>
早報記者聯系了蘇富比《功甫帖》的買家、上海龍美術館館長劉益謙,他表示近來正忙著其美術館新館的開業準備工作,沒空看最新發表的關于《功甫帖》辨偽新證的文章,他說:“等過兩天再回應吧,而且是否正式回應,也視乎文章內容而定?!?br/>
據悉,劉益謙位于上海徐匯濱江的龍美術館(西岸館)即將開門迎客,且根據此前新聞發布會的消息,自蘇富比拍得的《功甫帖》會成為新館開館大展的重要展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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